《乐土》:家族的终极对决 - 4k影院

《乐土》:家族的终极对决

来源:baidu.com人气:706更新:2024-10-02 04:17:25

7/10。托纳多雷真正想表现的是自我精神的认知,奥诺雷缜密而清晰的表述能力完全有资格成为作家,但他宁愿做精神上狼狈的流浪汉,孤儿院的苦难、抄袭与名利的压力,自我和本我之间的巨大落差成为奥诺雷堕落的借口:依靠酗酒寻找片刻安宁,不敢从写作中探索生命意义,终于活不下去,刮掉胡子、拿出手枪来挣脱自我的伪装,开始审视本我的存在。雨的意象引人注目,开头雨夜狂奔后随着奥诺雷暴躁的言辞躲闪,警局里漏雨越来越多,直到奥诺雷认清自杀的现实正视本我,窗外放晴,探长的神态变得和蔼,命令解开手铐应许奥诺雷打那通一直想打的电话,这意味着雨的精神洗礼结束,自我与本我做最后的通话告别,注视着新来的亡魂,踏上通往天国的车。奈何桥的接引人不像孟婆一样叫死者忘却过去,反而用盘问引导死者接受过去,这种神话设定就是体现东西文化的差别吧。不是简单指向“美国梦”这个现象的破灭,而是让人体会现象背后成功学对人,人与人关系的异化。“成功是人生的最高意义,为其我可不择手段。”杜邦和迈克是一对被该观念异化的个体,前者达到了成功却始终空虚,用更多成功填补自己;后者则在品尝一次成功陷入无法成功的焦虑,连相依为命的哥哥也可当作成功的阻碍。进而,二者之间的关系是以彼此达到“成功”为最高目的的病态关系。彼此利用控制依赖,唯独没有真情。哥哥将人与人的真情视作最高价值是对成功学的反叛和讽刺,却又直戳杜邦内心的软肋,照映出他内心的丑恶与空虚,折射出他已经被阉割的需求——对爱求而不得的渴求。哥哥的存在只会让杜邦恼羞成怒如坐针毡,选择将其同化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,如果无法那就只能摧毁。这是对美国成功学绝佳反思,自从库布里克后很久没看到这么有思辨性的佳作了。拉纳家族是一个封建和专制并行的家族,全家人都翘首以待着会有新生的男婴来继承家族血脉。天不遂人愿,他们的小儿子偷偷加入了一个难登大雅之堂的舞蹈剧团,并爱上了其中一位雄心勃勃的跨性别女星。他们不可能的爱情点燃了整个家族对反叛的渴望。当内心的乐土逐渐被外部的世界侵蚀,他们该何去何从?巴基斯坦申奥片,父权制社会下的边缘人物的写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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